闻亦往窗外看,很快窗外的风景都被阎捷身体给阻挡了,闻亦能够看到的,只有阎捷的脸,到后面,连阎捷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,只有混乱的毫无秩序的,杂乱不堪的各种东西在飘来散去。 什么时候结束的,闻亦不记得了,他总觉得过了很久,不只是一个小时,一天,而是好几天,他都被阎捷给搂在怀里,他在被对方给强势拥有着。 公司怎么办?工作谁来做,他们大过年的忽然消失这么多天,会有朋友担心的吧。 还有就是他怎么不觉得生气,只是感觉到悲伤,他什么时候流泪的他并不知道,只听到阎捷搂着他和他道歉,和他说对不起,是他的错。 还说让他不要哭了。 他哭了吗? 他没有哭吧,他怎么会哭,他只是有点悲伤而已,不至于哭。 闻...